油猫饼:七夕(又叫看BOSS篡改故事能力多牛逼)

*牛郎织女改编,LO主有病造雷系列

*OOC,OOC,OOC,被雷就给我买葡萄吃谢谢(●—●)

*设定:纲吉不是普通人,炎真是被偷衣服的神仙,里包恩不是金牛星,风师傅是山鬼





【纲吉以前经常给Daniel讲睡前故事,有些是照着书一字一句念,有些是凭着记忆讲。

  “今天给你讲个神话故事吧,传说很久很久以前,有个小伙子叫牛郎……” 】



  传说很久很久以前,有个小伙子从屋里醒来,他的名字叫牛郎纲吉,啊呸,他的名字叫纲吉,山下的人都叫他牛郎。

  山下看去漫林碧透,流水和铃声隐隐约约,林间的鸟鸣细细碎碎,纲吉淡定地推开门,外面是看习惯的景象。小路尽头,临水边有一块巨石,石桌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,男人低头捣鼓着手里的罐子,红衣的男人阖眼靠在他的肩上,绑着银铃的长辫垂落山风里,清脆的声音似乎能顺着流水,流入浮世红尘。

  他揉了揉鼻子:“早安。”

  没有人回答,一阵铃声回复他的问候,纲吉习以为常地在屋外找食物。

  自从他从这里醒来,这两个人就出现在这里。屋子似一夜平地而起,翻松过的肥沃土地,清澈的河流凭空出现,他印象里荒芜山顶一夜成世外桃源。

  那两个人从来不开口说话,每天视他无物一样坐在那块大石头上,不是捣鼓药罐就是沏茶,更多时间是静坐那里。

  纲吉自认为和他们‘相依为命’,在这块地方昼出晚归,耕田种地,糊口度日。

  除了林间鸟鸣,小溪流水,就只有一阵阵铃声和轻敲木罐的声音。

  纲吉常觉得冷冷清清的,日子过得非常寂寞。

  今天他拾起家伙准备工作,从不开口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,他说:“蠢纲,今天你去山里那个湖一趟。”

  被男人开口说话惊到的纲吉:“你!!!你会说话?”

  里包恩翻个白眼给他:“今天那个湖里有仙女在洗澡,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,记住,一定是红色那件。”

  “为什么一定要红色?”

  “故事的设定就是这样,反正你把红色仙衣藏起来就可以了,偷了衣服后让她嫁给你,保证能成。”

  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,躲进茂密芦苇里的纲吉无聊地编织芦苇,他在这里等仙女,但坐了半天了,除了游鱼和飞鸟掠过,湖面安静得像一面镜子。

  一个怪模怪样的戒指逐渐在他手里成型,湖面一阵水声,纲吉伸头看到一个人影沉入水里,岸边石块挡住他的目光。

  四周逐渐走出栖息在深山里的动物,它们往湖边走来,而且越来越多。

  纲吉从芦苇里跑出来,拿走那件红色仙衣(其实只有一件),四周围拢过来的动物们被他惊得四处逃窜,不多时就走到干干净净。纲吉被一头鹿撞了下,就地咕噜一滚避开它的踩踏。

  湖面又变得平静,只有一个红色长发的人停在水面沉默地看着他。

  炎真没有表情的脸下又气又急,他看着对方提着他衣服站在岸边像个傻瓜似地看着他:“衣服……”炎真的脸红了,被气的:“把衣服……还给我!”

  “呃……这倒是可以,不过……”纲吉走上前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如果你愿意嫁给我,我就把衣服还给你。”  

  “……”炎真气得眼睛更红几分,一股水流卷着湖底水草冲出来,狠狠地往纲吉面上拍去。

  淋成落汤鸡的纲吉扯下头上水草,一脸坚决:“当我媳妇我就把衣服还给你。”

  炎真忍了忍,憋红了脸挤出一句:“我是男的。”

  视线下滑,胸膛平得跟地面似的,水面上的人的确是个男人,这会儿他看清楚了。

  这就有点尴尬了

  纲吉无语片刻,思考一会走过来,严肃着一张脸开口:“你答应嫁给我,我就把衣服还给你。”

  他还带着青涩,做出严肃表情的脸太熟悉了,炎真一怔,他的记忆里也曾有人这样凑近他,一本正经地说着没皮没脸的话。

  崩塌的天宫、没有尽头的金色火焰、坚固的冰壁、渗透肌骨的寂寞……闪回的回忆……太遥远的过去。

  这个人……

  纲吉看着那个人在水里沉默不语,红色的长发漂浮在碧色的水里,他走上前蹲下,“好吧,不愿意就算了……哈哈,是我太心急了。”

  一只手揪住他的裤脚,炎真抬起头,红瞳里的星痕印记旋转着整个洪荒尽头:“我答应你……”

  


【“仙女应该是女孩子吧?”Daniel圆圆的小脸皱成一团烧卖:“而且我怎么觉得这有点无耻。”

  纲吉点头同意,说:“你还听不听?”

  “……”】


  

  山下的儿童歌谣里咿咿呀呀地唱着:山上的红衣鬼提着灯笼在夜里巡游,黑面的修罗提着剑斩杀彻夜不归的人,离魂的小儿走进萤火深渊,红色的火自天河宫殿倾下人间……

  拇指在他下巴摩挲,炎真收回目光,纲吉揉了揉他的眼角,另一只手牵住他:“都是谣言,别太在意。”

  “红衣鬼,黑面修罗……他们不是鬼。”炎真说。

  被纲吉领回家里的时候,他就看到临水巨石上靠在一起的两人,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两人的影子,但其中一人的身上,的确有他住着那个地方的气息。

  “就算是鬼也没什么可怕的。”纲吉把一叠馕饼递给他:“他们没伤害过我。”他歪头笑了一下:“况且有一个神仙嫁给了我,神仙总比鬼厉害吧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他夺目的红色长发束进帽子里,熙熙攘攘的集市,他的丈夫循着小贩的吆喝挤进人群深处,他身侧的篮子里快要堆满了,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,浑浊沉重得让人不适,炎真低头埋进馕饼里,袋子里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
  山路边林木长得很茂密,进山的路很小很隐秘,荫翳遮盖了深处的景色,山下村庄传唱多年的故事将这里描绘成刀山剑树处,所以当纲吉牵着炎真回去时,偶路过入口小路的人震惊恐惧的目光让人心头发毛。

  山顶居住的地方尺树寸泓,这块地方的灵气充足得让炎真惊讶。纲吉坐在田块边喝水,对来送饭的炎真说他们根本不需要烦恼食物问题,林里到处走动的野物,四季不同的果子,溪流里的游鱼,林间的野菜,这些都可以温饱。

  纲吉说有一次他在山里摔伤了腿,无法回去,只能找块干燥的地方呆着。本以为得挨几天饿,但第二天他就发现贮藏着露水的花朵不时从树上掉落,小动物踢踏着果子,猴子悬挂着树上拿果砸他的头,最不可思议的是真的有一只傻兔子撞向树干,迷糊地倒在他身上。

  “这里的山神,对你非常好。”炎真的眼角轻弯,红瞳里的笑意在日光下闪闪发光。

  纲吉不太清楚是不是天上神仙居住的地方太冷清枯寂,炎真初来到时,那种格格不入的气质逐渐消弭,独属于人间的温度消去他的冷意。他捡着记忆里有趣的事情给他说,让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露出笑容如今是他最喜欢的消遣。

  巨石上的两个人依旧视他无物,就算多了个人他们也不在意,从那天后纲吉没再听到里包恩开口,他和炎真的问候恢复成熟悉的铃声回应。

  落雨就回屋里,晴和时就坐在巨石上,每天捣鼓罐子和沏茶,日子过得比他还淡定。

  七月烁石流金之际,只有日落晨昼这段时间凉爽。

  今夜的月光不盛,晚雾如仙女衣带缠绕林间,屋前的火堆映得四周景色影影绰绰。

  炎真伸手,亮红如火屑的光点自他手掌升起,捣鼓着烤肉支架的纲吉一怔,那光点逐渐化成浮云朝露的蜉蝣,漂浮在半空中翩翩起舞,不过片刻便逐渐湮灭。

  ——纲吉第一次真心实意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娶了个神仙回来。

  但炎真误会了他的表情,他收回手,看着半空中的光点:“我的火炎是红色的。有一个人的火炎是金色的,像星星的碎屑一样,萤火虫一样飘在天上时,那景象才叫真的漂亮……”

  他回忆起什么,眉目都生动起来。纲吉并没有感到失落,相反的竟莫名地有熟悉的感觉,他转动着手里的东西,撑着下颚问他:“像星河一样?”

  “……呃,有点像。”

  铃声响起。

  里包恩坐在一边喝着罐子里黑乎乎的茶水,苦涩得跟中药一样的味道熏得纲吉一个激灵。风低头端详他手里烤着的东西。纲吉已经习惯这两个人时不时从巨石上下来吃东西,这个次数自炎真来后就变得多起来了。

  红衣的男人凤眼一弯,衣袂带风间,竟如六十刹那一弹指,一刹那九百生灭的星霜荏苒,翻掌间,万千色相碎成星星点点。

  轻拍一下,金色的萤火从林间飘来,纲吉和炎真惊讶地看着幽暗的山林间,萤火虫亮着金色的光芒轻舞。

  这一晚山顶他们如往日一样舒适安乐,山下的人们看到金光飞舞的山林吓得紧紧关闭门窗。

  山下的歌谣还慢悠悠唱着:山上的红衣鬼提着灯笼在夜里巡游,黑面的修罗提着剑斩杀彻夜不归的人,离魂的小儿走进萤火深渊,红色的火自天河宫殿倾下人间……

  

  

【Daniel揪住被子:“你确定这个不是鬼故事?”

“唔,这样吧,你要是睡觉,那这个是就是神话故事,你要是还不睡,那这个就是鬼故事,你还要听吗?”】



PS:想看我就继续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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